NFT真的有价值吗？其实就跟比特币一样，圈子内的人“击鼓传花”

2021年是公认的NFT元年。据柯林斯统计，NFT一词在2021年击败了包括“元宇宙”、“混合办公”、“疫苗”等在内的一系列候选者，当选为《柯林斯词典》2021年度词汇。让人没想到的是，进入2022年后，NFT的热度急转直下，平均售价、销量都出现显著下滑，市场价值更是从巅峰期的230亿美元跌至100亿美元左右，缩水一半以上。

NFT，全称为Non-Fungible Token，指非同质化代币，是用于表示数字资产（包括jpg和视频剪辑形式）的唯一加密货币令牌，可以买卖。

NFT和游戏道具、皮肤一样，它的价值是由所在圈子的流动性决定的，它的交易和变现也都是在圈子里完成，对于圈子外的人它可能啥也不是。

如果圈子很火，不断的有新人加入，那么共识会被巩固，NFT的价格也会涨起来。这个道理并不深奥，其实我们现实世界也是遵循这个逻辑，想想多年前席卷全国的藏獒热，一獒抵狮虎，三獒战航母，一条狗被炒到上百万，同一个类型的游戏人类可以玩几百遍而不会腻。

酒、茶、字画、古玩、纪念章、纪念币、虚拟币等都是一样的意思，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圈子，圈子里的人觉得特牛逼，圈子外的人觉得特傻逼，逻辑是一样的。

2007年5月1日，数码艺术家迈克·温克尔曼(Mike Winkelmann，又名Beeple)开始在网上发表新作，之后13年半里，他每天都创作并上传一幅新的数码作品，取名为《每一天》。

2021年2月25日起，佳士得打包了他这5000天创作的五千件作品，使用NFT技术上链并放在网上拍卖，底价为100美元。来自全球11个国家的33位买家参与了竞投，其中85%是佳士得的新客户，经过二十多天竞拍，这件看上去仿佛一个剪辑预告片的作品以69,346,250美元被化名Metakovan的一位融资人竞得，他同时也是世界最大的NFT基金、新加坡Metapurse的创始人。

Beeple 《每一天：前5000天》 21,069 x 21,069像素（319,168,313位元组） 非同质化代币(jpg) 2021 成交价：69,346,250美元（约合人民币4.5亿元）

这幅画作名为《白痴》，是英国画家、著名街头涂鸦艺术家班克西 2016 年创作的，画作描绘的是一场艺术品拍卖会，讽刺 1987 年拍卖梵高《向日葵》创纪录的销售历史，画作上写着「我真不敢相信你们这群白痴真的会买这个」，嘲笑那些在艺术品上斥巨资的收藏家。

▲《Morons》

不得不叹服，艺术家狠起来连自己和粉丝都骂。

经过激烈角逐，最终《白痴》被 Injective Protocol 区块链公司花费 9.5 万美元买下（约合人民币 61 万元），然后他们开了一场直播，点了一把火，在直播中彻底烧毁了它。

正当人们目瞪口呆时，Injective Protocol 区块链公司宣布，烧完画后，他们会通过 SuperFarm 区块链技术使该画作数位化保存，以 NFT（Non-Fungible Token）形式出售，拍卖《白痴》的电子版本所有权，把收益捐给慈善组织。

这份经过经区块链技术处理后具有独一无二标识的虚拟画作，谁拥有了密钥，谁就相当于拥有了画作的所有权。

电子版《白痴》的「白痴」追逐者可不少，竞价最高者花费了 38 万美元（约合人民币 247 万元人民币）的价格拿到了它。

行为艺术？

说实话，看完这件事的经过，我觉得可能无论画家、拍卖者、竞拍者其实都不是「白痴」，真正在一旁吃瓜的我们才是 —— 有什么比「一副 7.5 万美元现代画作被区块链公司直播烧掉，然后 4 倍价卖出独一无二数字版画作」更吸引大众眼球的区块链营销呢？

放眼国内，狂野生长的NFT第一次面临官方组织的首次联合“暴击”。4月13日，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、中国银行业协会、中国证券业协会联合呼吁会员单位共同发起“关于防范NFT相关金融风险”的倡议。“倡议”包含两个方向，一是肯定了NFT在推动产业数字化、数字产业化方面的正面作用，二是采取行为规范坚决遏制NFT金融化证券化倾向，从严防范非法金融活动风险。

在此背景下，对NFT本就了解甚少的主流消费者更加不愿意接触NFT，尽管现实是越来越多的品牌、公司开始进军NFT，实现跨界发展。那么，NFT到底是什么，支撑它的技术又是什么？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？脱离了投机属性的NFT还具备什么价值？

01

NFT是什么？

NFT本质上仅仅是一串机器生成的数据，具备不可篡改的特点，通常情况下我们将它翻译为非同质化代币，是用于表示数字资产（包括jpg和视频剪辑形式）的唯一加密货币令牌，一般可以用于数字资产的买卖，那么NFT是如何诞生的呢？

普遍认为NFT概念的雏形最早由1993年Hal Finney提出的加密交易卡，但受制于技术不成熟，停留在概念阶段，并一直沉寂了近20年。NFT迎来转机是2012年的彩色币和2014年的counterparty等项目，它们虽然具备了我们当前认为的NFT部分特征，将资产发行到区块链上，但并没有真正提出“NFT”概念。

NFT真正诞生于2017年。先是在6月，目前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个NFT项目CryptoPunks受到一些前述项目的启发被创造出来，但尚未运用使NFT被广泛应用的ERC-721协议；直到10月，Dapper Labs团队创造了加密猫（CryptoKitties），并提出了ERC-721协议标准， 由于其区别于更早出现的ERC-20协议，具有可分割、可互换的特点，更适合具有独一无二属性的资产，因此成为了当前最为主流的NFT底层协议，而NFT也相对应与FT被提出。加密猫确立了NFT的定义，也促成了NFT的第一次破圈（从加密圈进入主流视野）。

此后，NFT领域又衍生出了ERC1155半同质化代币（可以在智能合约中界定各种自创通证的数量，例如游戏中的30条“飞龙”、50柄“金剑”）、ERC998可组合非同质化代币，以及ERC-725和ERC-735（身份存储与认证）、ERC- 809（实现非同质通证的可租赁）、ERC-1190（实现复杂的权益结构）、ERC-1948（允许非同质通证附带可变的存储信息）等。丰富、灵活的ERC协议扩大了NFT的适用范围和潜在影响力，使得更丰富的权益结构有望得到界定和实现。

但NFT2021年真正走入主流视野。2021年2月Beeple的NFT作品以近7000万美元被拍卖引发

02

NFT真的具备价值吗？

前面提到的“NFT热”我们在2021年就已体会了，那么问题来了，NFT究竟能拿来做什么？它们能够产生哪些价值呢？我们收集了一些研报中的论证，列举了部分追捧NFT人群给出的价值理由。

例如NFT+体育可带来多方共赢。就体育藏家而言：视频比照片好、区块链收藏更透明和安全、收藏品交易成本更低、更容易产生社交关系、部分项目允许NFT持有者享有俱乐部部分决策权；就职业体育联盟和运动员而言：NFT带来新的增强粉丝参与的方式，成为俱乐部生态的补充，能够进一步放大明星的品牌价值；就项目开发者（例如Dapper Labs）而言：借助庞大的体育粉丝群体实现向主流人群的突破。

但是这只是炒作NFT的投机商人的一厢情愿，其实NFT的本质就是资产的链上权利证明，所以NFT本身并不具备价值，只有通过赋能行业后，NFT才能产生更大的价值，这与货币不产生价值，需要与交易场景才能产生价值是类似的，所以我们会看到前面有人会用NFT+体育来论证NFT具备价值，那么NFT能拿来做什么呢？

答案肯定是用于防伪，包括对数字资产的认证，还包括对现实生活中产品的认证，例如NFT的技术和我们的疫苗产业结合，那么我们每生产一个疫苗就可以对应一个NFT的Token，没拿到一个疫苗的时候，我就可以通过区块链方式，来确认这个疫苗的真实性和唯一性，比如说这个疫苗厂商生产100支疫苗，那么对应100个NFT Token在每一个用户拿到这个Token的时候可以很容易的通过只能合约地址的确认，来确认打第几针疫苗，那么他是不是安全，是不是唯一的。

数字资产可以是一张图（包括静图和动图），也可以是一段视频的剪辑，比如NBA官方就把一些明星精彩进球剪辑成片段，以NFT的形式出售，好像是叫Top Shot。

举个例子，比如说像乔丹98年绝杀爵士的last shot，还有詹姆斯2016按住伊戈达拉的the block，如果做成NFT的话，一定能卖出很不错的价格。

说到这，公众的第一个问题通常就来了，他们买了NFT有什么用，难道代表那一个精彩进球的视频版权归他了吗？我们想看的话照样不是可以在网上下载，不花钱看一百遍、一千遍，谁能管得着吗？

哈哈，答案当然是管不着。NFT的买家所谓的版权归属，其实只是在交易发生的那个公链上有唯一性，而在公链之外完全没有约束力。

比如库里花18万美元买了一个无聊猿的头像，这笔交易发生在以太坊上，在以太的公链上会记录他对这张图的唯一所有权，而在其他地方，比如我现在公众号上我就随便复制粘贴，你们喜欢的话拷贝了就能用，不用花一分钱。

看到这里公众通常就会有第二个疑问，既然版权的结界范围只限于所在的公链，那还花这么多的钱买这玩意干嘛？疯了吗？

如同现今CSGO游戏里的一个武器皮肤（龙狙），注意只是皮肤哦，不影响游戏参数，也不会让使用者变的更厉害，只是拿在手里看着更酷炫一点，它能卖几十万人民币，流动性很好，只要价格实在很快就能交易。如果你不玩这款游戏，不在这个圈子里，你肯定会觉得谁花钱买这玩意指定是疯了。

NFT和这些游戏道具、皮肤一样，它的价值是由所在圈子的流动性决定的，它的交易和变现也都是在圈子里完成，对于圈子外的人它可能啥也不是。

如果圈子很火，不断的有新人加入，那么共识会被巩固，NFT的价格也会涨起来。这个道理并不深奥，其实我们现实世界也是遵循这个逻辑，想想多年前席卷全国的藏獒热，一獒抵狮虎，三獒战航母，一条狗被炒到上百万，回想一下几百年前的荷兰郁金香炒作，同一个类型的“击鼓传花”游戏，人类可以玩几百遍而不会腻。

酒、茶、字画、古玩、纪念章、纪念币等都是一样的意思，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圈子，圈子里的人觉得特牛逼，圈子外的人觉得特傻逼，逻辑是一样的。

一个反例是，玩邮票的人越来越少，圈子越来越窄，流动性也越来越枯竭，指望屯着邮票发大财很难。

03

NFT记事

2021年3月11日，NFT艺术品《每一天：最初的5000天》已在传统拍卖行佳士得拍卖行以6935万美元（约合人民币4.5亿元）成交。

2021年3月18日，外媒报道，埃隆·马斯克的推文，包括配文、剪辑和歌曲一起被当作NFT在网站上出售。截至3月16日，最高出价达112万美元。

2021年7月13日，北京国声京剧团将自己的京剧作品周边在NFT网站上出售，首个京剧NFT出现。

2021年11月，又有两家互联网公司推出了NFT项目，腾讯、字节、小红书、百度......陆续有7家互联网巨头进军NFT。

2021年12月17日，阿迪达斯（Adidas）正式推出了一系列“走入元宇宙”的非同质化代币（NFT），并于发售后数小时内就卖出了将近 3 万个。以每份 0.2 ETH 的价格来算（当前约 765 美元），29620 个 NFT 的销售总额轻松突破了 2200 万美元。

2022年1月1日，元宇宙平台Ezek联合周杰伦名下潮牌PHANTACi首次限量发售NFT项目Phanta Bear(幻象熊)，发行上限10000个，单价为0.26个以太币(约人民币6200元)，总价超6200万元。

2022年4月，周杰伦在社交平台上发文称，其持有的 BAYC #3738 NFT 已被盗。

The Last Supper，6.0 ETH ($11,591)，艺术家：musketon，收藏家：matrix，创建日期：2021-02-19，售出日期：2021-02-19，平台：SuperRare。汇集2020年所有事件的《最后的晚餐》的数字重制版。它充满了极致的细节和对流行文化的引用（《绝命毒师》、《玩具总动员》、《飞屋环游记》、《闪灵》、《回到未来》……

04

在比特币一再因价格涨势而震惊全球的当下，区块链已经不是一个新鲜词。我们可以把区块链看作是一本公共电子账簿，上面记录着每笔交易，帐簿的资料被分散储存在不同电脑中，各自储存，互相核实。区块链系统有三个好处：一、黑客无法入侵；二、因为资料分散储存，且由每个运算点互相核实，所以任何人都无法篡改；三、就算其中很多电脑坏了，资料仍存在于网络世界中，所以极为安全可靠。

作为区块链的第一个现实世界中的应用，比特币在过去几年的交易市场中创造了资本奇迹，但比特币并不是区块链技术的尽头——作为交易货币，比特币以“币”为名，也拥有交易货币的主要特征：它是同质化的，这一块比特币和另一块比特币并没有区别，正如现实流通的货币一样。

但与此同时，区块链还有另一种发展方向，这就是以太坊——这种区块链技术不仅支持着同名虚拟货币以太坊，还支持存储更多数据点，从而使非同质化代币（Non-fungible token）成为可能，这也就是现在我们简称为NFT的这种艺术形式所依托的技术。每一个NFT作品都是不可替换、不可取代的，正因为这种独特性，NFT成为数码艺术品的独一无二认证。

NFT以区块链技术储存，所有交易透明，艺术品的过往交易记录等资料全部公开透明，且无法被篡改，持有代币等于持有艺术家的签名正品。如艺术家Hackatao所说：“每一个人都能看到，但只有一个人能拥有。”

以佳士得这次拍卖为例，中标者会收到一个加密文件，其中包括5000幅图片的文件，交易将在区块链上登记，此后的所有购买和交易信息都将透明化。Beeple这件作品照片人人都能下载，但只有付了钱的唯一买家有源代码和代表作品真实性的“证书”，也只有ta有权利对这件作品进行二次交易，或开发未来的衍生产品。也就是说，你买到的NFT是你对这一资产的所有权，而不仅是艺术品。

可以看到，在一个创作更多发生于数字世界、复制粘贴只需轻轻一点的时代，NFT的出现回应了艺术界对身份验证和来源的需求，将数字文件与它的创造者永久地连接起来。目前NFT作品，包括艺术、游戏、可收藏品等等在内的所有种类的已发行非同质化代币总额，已经达到47亿美金。而专注统计加密艺术数据的Ctypto Art Data则公布，出现在SuperRare、Nifty Gateway、MarkersPlace、Foundation、KnownOrigin、Async Art等交易平台的NFT艺术作品价值总和已达到约19.7亿美金。

Re-Cities，2.5 ETH ($2,792)，艺术家：Annibale Siconolfi，收藏家：kyle，创建日期：2021-01-08，售出日期：2021-01-14，平台：SuperRare

05

Beeple的早期支持者，Cue Music创始人蒂姆·康（Tim Kang）在去年12月就以777,777美元购买了Beeple的《MF Collection》，他说：“我希望NFT能真正影响世界，而不仅是加密货币市场……NFT向我们展示了区块链技术如何分散权力：在没有画廊或基金会的情况下也能获得艺术品的所有权。”

在传统艺术圈，一位画家的标准发展路径是签约画廊、画廊办展、卖作品、博物馆办展、作品进入拍卖行……其中隐含的“入行门槛”不言而喻。但在NFT艺术平台上，随便哪个人都可以上传自己的作品，门槛低，无国界，全年无休，艺术品交易变得便宜快捷，不再需要支付保险、运费或仓储费，转手更容易。

这也是为什么有人说，在NFT艺术交易市场，没有看到艺术，只是交易本身。

在某种程度上，NFT让一切电子创意的作品都能在市场中实现价值量化，如果一幅具有观赏性的画可以用NFT实现稀缺性，进而可以在市场上流通，那么一篇文章，一本书，一条推特也都可以。一个叫Valuables的项目已经开始在做最后一门生意——它能够按买家需求，在推文原作者同意的情况下生成NFT版推文并出售，其中，收益的95%都归原作者所有，剩下5%为交易手续费，可以预期，在未来很有可能也会发展出一种“推特艺术”。

但NFT艺术究竟在什么层面上改变了艺术市场呢？不可否认，最近这段时间NFT市场被炒得火热，埃隆·马斯克（Elon Musk）的妻子、音乐家Grimes创作的10幅加密货币艺术作品在交易平台Nifty gateway拍卖，不到20分钟时间里拍出580万美元的高价。2021年前两个月，NFT 交易平台Opensea 2月份创下超过9000万美元的交易量，较1月份800万美元暴涨10倍，部分稀缺NFT资产甚至创下了单日30倍的涨幅，火爆程度可见一斑。

但市场从来就不缺艺术家，缺的是买家。眼下，为NFT积极买单的买家集中在某几位富豪当中，比如拍下了《每一天：前5000天》的那位MetaKovan。他的主业是做虚拟货币交易和“虚拟线上博物馆”，不过很显然，他非常看好加密艺术，Beeple在Nifty Gateway拍卖的21件单版作品中，足足20件的买主都是他一个人，他旗下的NFT基金Metapurse也收购了不少其他加密艺术作品。

这次在佳士得的豪掷千金可以算是成功帮他打响了第一炮，眼下各大媒体都在报道他和他的Metapurse基金，这6900万美元就算是充当广告费，也可以算是一笔合算买卖。这笔交易落槌后，整个NFT艺术圈子气氛更加激动，群众跟着四处找NFT相关项目，NiftyGateway和SuperRare二级市场销售暴涨。不少传统艺术领域的知名艺术家也宣布进场，市场上似乎到处是捡钱的机会。

Mercury，3.412 ETH ($3,091)，艺术家：zomax，收藏家：fauler，创建日期：2020-11-18，售出日期：2021-01-03，平台：SuperRare。强烈复古科幻感, 可以在里面找到所有经典的科幻元素

但实际上，现实的市场前景没有那么乐观。NFT宣传的“人人都是艺术家”使得买家要在成千上万的作品中找到真正的“艺术品”，这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，也对买家的品位有很高的要求。至于转手卖出，就更是要看运气，前不久，加密艺术早期收藏家VK Crypto清仓自己收藏的XCOPY作品，花了三天多才终于售罄，卖NFT，就是坐等有缘人的过程，藏家少时，碰到概率也比较小，只能慢慢等。

Beeple的例子就更是特例中的特例：要知道他原本就不是无名之辈，并且还是全球第一个拥有百万级粉丝而试水NFT的艺术家，人脉与资源更非普通创作者所能望其项背，《每一天：前5000天》的成功，很难说与开拍前佳士得的疯狂营销没有直接关系。

直到现在，甚嚣尘上的NFT舆论热潮丝毫不受普遍市场行情的影响，依然霸占着各路头条。比起“新的艺术品类”，NFT艺术更像是数字时代对艺术的操盘方法，它的主战场不在数字艺术品，而在金融市场。毕竟现在，只有认可虚拟货币、虚拟物品、区块链的人更多，这些虚拟资产的价值才能更稳固。